重新定义了下title,加了条指令,简单多了,然后扑面而来的就是更多可以做的事情,这种时候就要发挥鸽子的本质,先咕一咕否则没底了。
4月确实没什么心情工作,直到最后几天才好转,而那时作息已经完全错开了,于是只能选择“只要你坚持晚睡,作息总会变健康”的具有个人特色的先进理念。
还记得我在第一篇说“上海果然是没有秋天的”。现在得补一句:上海也同样没有春天。至少今年从各种意义上是没有的。

4月你如果能有幸身在上海,那你将能穿越历史,体验到那个非凡年代的缩影,一直到看到外滩长草的照片,仿佛坐着时光机加速回退到《人类消失的世界》。实话说我还挺喜欢那个时段,至少那时候生命在萌芽,希望也在生长。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被上海辟谣。
虽然浦西正好4月1名义上开始封锁,但实际3月末就开始了,不过那不重要。你看我写3月月结的时候,谣言还没那么多,404干脆还在路上。
先说说这个月的经历吧。最开始所有的食物储备是到4月14,浦东封锁后去隔壁大润发排队采购了一下,正常的食物到4月5,加上5天的速食和饼干,以及灾备的一箱压缩饼干,当时正常没几个人会相信4月5能解封,从科学角度判断上海的物流到4月上旬怎么都该恢复了。事实证明我们了解科学但未必了解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科学。
从4月1号第一个404到4月3号了解到压茬推进是陕西关中话开始,我才意识到这件事的性质变了:“对,我亲自指挥的怎么了?”。所以物流是不可能恢复的了,然后就学到一个词:东南互保。
这里注解一下,以前版本的东南互保翻译下两条:

地方保证不攻击洋人。洋人保证不骚扰地方

那么现版本的:

居委保证不上报全部阳性,居民可以自己居家隔离。居民保证不向上举报,让上面自己去强调。

有人说这件事的本质是政治型官僚在主导技术型官僚。那时我们当然做了几乎所有技术群体都会干的事:开个google sheets图表开始记录上海发布的更新。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看不懂这张折线图了,就说明舞台开幕了,虽然不能反映真实的数据,但至少能反映中国最大的法:领导的想法。
室友叫了跑腿补了几天的食物,我尝试了2天抢菜补了几天口粮。然后花了2天才消化掉这些消息,跟我那防疫的朋友吐槽说,公众号看到个防疫哭了的书记,说住办公室里,我刚想问是不是那边的,然后看到“亲自采样”就知道肯定不是了。
从4月5开始到4月12,一共是叫了2次跑腿保持一天一顿的状态,没办法了,从科学的角度看这横竖都是个死字,那么只能来学习一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科学:开始找社区相关的各种群,居委和志愿者组织。因为到4月12其实已经封2周了,开始出现缺乏维生素和钙的初期症状,还是被室友提醒才发现是维生素,我一直以为是纯心理因素来着,于是补了善存顺便提醒下同事,作息是救不回来了。然后就从志愿者组织开始找,但是问通知的联系方式不给……然后,我买的快递就开始被各种截胡了。
好,花了2天时间从庞大的信息流里一路翻进了小区业主群。终于开始了解小区的运作机制,找到核心集体,强迫回归点开以前的社交技能,然后,他们用极短的时间就让我回忆起了我为什么不喜欢跟人交流:因为多数人都是小时候的我不想成为的那种大人。不过站出来组织这些的人品性还行,简单观察之后就从这里开始交流,关联到志愿者和居委会两个群体后,我开始有充足的信息判断小区的状况,包括决策倾向性。确定快递丢失不是这两个组织的问题后,将快递丢失作为一个概率值,开始尝试参与团购。
4月12到4月17靠室友的2次保供渠道和居委发的一次米和挂面,4月17到4月22,到了之前团购的一批物资和公司自己运的物资包,前几天发了一点菜,可以到五月份了。
到这里为止,你看完了《4月求生历险记》。接下来,是观后感,主要都是前半个月的想法,后半个月的体会。


4月初饿着肚子打星际的时候,我开始有种回到了2000年初电子竞技的感觉,那时候的职业选手大多都是这么活过来的吧,还好,如果他们那时是靠政府发菜的分配制经济苟活,多半人已经没了(然后我就看到了统一大市场,请油门焊死不要停)。然后就开始不断倒退,比如文革,比如夹边沟,比如封建制闭关锁国,一直到文章开头。
这个月推刷得很多,看到两句虎狼之词,就当是题记吧:
“玛雅预言2012是世界末日,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
“《四月之声》在上海404了,看看北京的疫情,掐指一算,《六月之声》还得靠北京。”

没有同等经历的人,其实是很难感同身受的。
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是,在我的床头正躺着一本书,《叫魂》。
我并没有看完它,只是看了前面很少一部分,之所以在床头是因为根据前面几页给我的反馈,这本书比较助眠,一般翻个几页我就开始困了。
但我现在,大概已经感受过这本书的后半部分了。从防疫变成了一个政治任务开始,这一幕我在书上见过。
香港事发的时候我在东京,上海九亭什么的更近一点。多数时候我都是保持中立的,因为我没有自己看到,没有自己经历,更主要的是我没法为他们做什么,一如现在,所以我只能选择专注于眼前。

我喜欢听故事,加业主群的时候,如果是小时候的自己一定会很高兴,因为能认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有那么多种灵魂等着我去发现,被扎到也无所谓啊,还能期待下一个。
而现在,这些百态的人性我都见过,我早已见过。我深知自己改变不了什么,生命太重也太廉价,死亦如是。能为身边这些人做好点事,已经很难得了。我只能拼命地,固执地不选择那一条,让我厌恶的路。
当我把我看到的这些魔幻现实发给我一个受教育程度颇高也认识很久的朋友看时,跟我说,别老想着自己要死了,人没那么容易死的。说我当时在日本遇到的一派乱象也没见我这么愤世嫉俗,跟我说,不能只看不好的,也要看点好的。有点神奇的,其实不太神奇,我完全没有与之争辩的欲望,只是茫然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正面的信息是什么?
这个时间点,我其实已经从那个状态走出来了,我是真的把自己状态调整好了再去找对方聊天的。我本来看待这世间就是绝望的,现在只是绝望的那些飘渺,在用我从未有能力阻挡的方式,一点点转化为现实。我只是现在能用平静的方式,将这些百态放在对方面前。
我也是个党员,从入党申请书到每一篇思想汇报,核心都是为人民,而且也不为太多人,能力所及的少数人民。而我知道,我真正期待的这些事,其实,从中国消失的那一年起,就已经熄灭。那七条要求放眼极具讽刺的如今,也没有一条能够达成的。
上海原本可以成为一块小小的净土,但终究也是会熄灭的。
我好想我可以跟对方争辩啊,好想可以吵一架,但我吵不起来。那一刻我只是知道,除非对方经历过这些,否则是不会明白的。理性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我所看到的现实,在我的眼里是魔幻,在对方的眼里也是。区别是事情只发生在了我的眼前,所以我只能相信魔幻即是现实。
其实说无法相信,不如说是不想相信吧。只是太多事佐证我,它们真的发生了。就好比说你是阳你就是,不用遵循逻辑。这种事明明只该发生在《叫魂》里的不是么?(当然,我还没读到过这部分,但我觉得会有的。)
我也想过,去方舱的话可能也不错。随后我看到了hayami的方舱日记,算是推上一个朋友的朋友,这些朋友也挺神奇的暂且不说,日记说要采访30个人,实话说有点羡慕,我想如果我当时选择了文科,大概也会像这样活着,每天都能去找新朋友听故事,真好。新朋友好难找的,方舱确实好找很多,志愿者集体也算一个吧,可惜我混不进去,封控楼。啊,后面那篇日记完成了它的任务,也成功404了。
后来我听我那防疫的朋友说,又新来了个清华的小朋友,刚毕业二十多岁,受教育程度挺高吧?开口第一句,“我不关心我的待遇,我只关心我的人民。”我听罢笑笑说,但凡他加一个“们”字都不至于这么尴尬。这大概就是中国特色的接班人与希望吧。

但其实那样说说笑笑又怎么样呢?
随便说点简单的公理,
中国,尤其是上海,有着整个世界相当顶尖的技术人员,稍微有点规模的主站日常都要承担少说1w的QPS,而每一个城市的核酸码,1000QPS就可以随便打挂,还甩锅。人们呢,却觉得这是地方的问题。就好像业主跟居委会吵架,跟志愿者互相骂,连坐制度下,仿佛对方才是罪魁祸首。
又好比上海新冠死了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上海之前每天多少台救命的手术,现在每天就有多少人在死去。只可惜现在上海只有新冠这一种病。
其实吧,哪有那么多魔幻主义现实,也没有什么神话的,稍微想想其实就能明白。

上海的2500万老百姓,不过是一个舞台的幕布罢了。
你我,不过幕布上的尘埃。

最近上海的疫情骤起,看着各种等送菜的消息,恍然间有种回到了上世纪计划制经济时代的错觉。
浦西明天理论上开始封锁,想必已经没什么人会想起明天是个愚人节了,顺便就想起某人的一句话: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愚人节只有Q2。
如果说封锁,由于灾备物资是常备,因此简单补了点零食和食物,基本可以苟活半个月,剩下的就不奶自己了。一般想的事比较多的时候,会自虐式的练一练星际这种东西,发现也就回到了底。别的,简单加了点钱吧。
这个月一直没太大的心情工作,一方面跟阿里云沟通是真的累,另一方面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处于一种已经无力吐槽的状态。
分两块,疫情和公司。
先说公司,最近服务端从别处被调来了个人管,小组长的组长嘛,在不久后的最近连续两天出了两次事故,一次P1一次P0,当然责任都有各自都责任人,而结论是代码跳过了review,我感觉一次P0不是终点。如果只会简单地把一次事故归结为某个人的问题,那么做问题总结的这个人才是最大的问题。我们组在事故模板的引言里放了几篇链接,红字写明让参与看和写事故报告的人务必完整地看一遍这些文章。果然我翻了翻viewers,并没有他,引言里有,文章没看过。
当然这只是个很小的细节,却足够我对一个人进行第一次定性了,又观察了几天:先入为主草率判断问题,发现理解不对又草草下结论结束话题。第二次定性。我感觉希望的曙光远没有到来,反倒黑夜又更深沉了些。可惜真的是没太多人,是有能力也想把事情做好的,大概因此,他们才只能选择向另一个方向卷吧。比如说你看阿里云都卷到哪里去了,就没见过个产品好用的。
然后说疫情,最近跟我一个做社区基层工作的小伙伴搭上话了。正好疫情骤起,就知道了很多无语的事情。且不说某份声情并茂的请假条。我最佩服的还是某人马上封锁了号召大家住单位,然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找个水管工把两个马桶拆了改装淋浴间……这得是多高瞻远瞩才能先考虑出个这事儿来……
上面的人大多忙着卷,下面的人大多想躺平。

想到练星际的时候,跟一个路人聊天,高中的学生嘛,还算熟悉的同桌被逼自杀了,所有人却只在旁观,发酵膨胀恶意。我大概是这么跟他说的:“正因为世间多黑暗,你才要选择成为光。只有你心中的光未曾湮灭,才能发现夜空中的那点萤火。”
喜欢荒诞怪异的逻辑,许是因为,这世间许多事,未曾有什么逻辑的,比如选择当一个好人。
啊,但我只是一只猫。

2月月结啊……我去翻下周会记录先
哦,过了个年,然后把海外静态站点对事插入推了。
实际上把dev域名迁入cloudflare,把博客起了。
放了个hack松的鸽子,某人的前端又要重写了。
过了一下智能合约的更新,发现推进还是很慢。

顺便打算理一下技术栈,做点东西玩玩。
不咕不咕。

最近很多讨论乌克兰的,很庆幸我的圈子里看不到那漫天烟火。
不同阵营的正义并不能达成共识,能引起生灵涂炭的也当然不只是战争。人类所谓的和平固然也很可能只是换一种斯文的方式吃人,欲望不止,就终有哀嚎。

但,劝和是常识问题。

我很向往人类最终能达成自由,像开源的文化,希望人类没有那么多的欲望,能够像小朋友们一样手拉着手解决问题。但我知道不可能,做不到,生命存续了多少年,掠夺和烟火的主旋律就维持了多少年,人类早就无可救药了嘛,所以我是悲观主义。但我还是很想这么做,所以又很积极地活。悲观不一定就是消极的态度不是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接下来的事,战火也好,制裁也好,技术隔离也好,人类换了一种方式的内讧,反正我猜都不会是我想看到的样子。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当下眼前这点事罢了。

不知自何时起,我被当成了一只鸽子。
但这其实并不准确,比如你看这年终总结,时差的事怎么能叫鸽嘛!
要说我这一年干了些啥,那我可要好好理一理这工作报告了..所以再咕一咕,先把槽给吐了。
最近在玩废墟图书馆,(几年前的时候我好像也这么说过)过了几年我果然又重打了。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这种总结好像不太适合用“最近”这两个字,因为写到第二句的时候这个“最近”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而也因此,我已经忘了当时想吐的都有哪些槽了。没事,慢慢来。不过我挺喜欢scp类的设想的,怪诞跳脱的思维逻辑比较适合我。
年终总结嘛,那还是按时间来吧。流水账报的齐全一点。
一月
去年一月的时候我在干嘛呢?哦,我在咕从东京飞回上海的航班。(机票老贵了我还了几个月终于还完了)现在想想,回国果然是对的,我必须将自己沉浸在一个几乎完全不会的环境里,逼迫自己去接触一个陌生的领域,才会花几乎全部的精力,来思考和推进自己一个新的技能:这一年时间长度的跨越感,跟在东京完全不一样。归根结底,我想变得比现在厉害,而不是比现在更有钱。但我知道我应该要比现在更有钱才可以。不过在日本这几年我倒是想通透不少事情。
折腾许久最后匆匆忙忙地回了国,将锅碗瓢盆(生的希望)留给了frank(此后约有数月了无音信,然后打来一个电话居然是要我帮忙打黑工做前端….看看这才是资本主义)也不知道在日本认识的那几个店老板还好不,我仿佛总能看到人生百态。也没去道别,因为总会忘的。
回国第一件事是隔离,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苑苑,探监似的在外面给我打小毛驴电灯。认识些奇奇怪怪的朋友真有意思。隔离期间我作息可好了。看掉本书《软件体的生命周期》。其实没啥特别好看的,就一些并不奇怪的三观吧,不过暖暖的。然后看了几天脱口秀,发现这就是种艺术创作,跟魔术有点像,实际想洒脱一点聊天就得罪了小糖圈还后知后觉,(然后俩月没搭理我来着)然后我就明白:表达是一种能力,理解则是另一种能力。人类真麻烦。隔离释放后,被Jason接出来,就回家折腾过年和租房去了,车上我就在接着想,或许从这一刻开始,我就不再是追随着某个人了吧。(也许跟现在的彦青一样迷惘)
二月
二月倒是简单,四处蹭蹭饭,搬搬家,床上躺躺,写写小说,跟陌生人诈唬诈唬,反正口袋没钱,欠债不慌,有想过要是能一直被各路好汉这样养着倒也不错,颇有一种,古时候四处蹭饭的那谁谁谁的感觉了。面试了SRE的工种:老实说没干过,进去大佬环伺,我一个萌新瑟瑟发抖,到现在都没赶上一个合格ops的节奏….
不过底还是有的:大不了跳回老本行干前端嘛。入职前先把tap前端代码给review了,上来就看到有人提了revert test的commit,寻思着这线上调试大法挺狠啊没出事儿?然后简单看了几段代码,就记住了两个能让我起杀心的id。隔天跟我说前端有人把测试代码alert提上了生产在回滚….我寻思了一下这代码风格:是不是xxx?嘿,问我怎么知道的…..废话前端整段代码里就他一个这么写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线上调试大法原来是tap传统艺能….到现在登陆传的注册协议的前端代码里还插着段测试代码呢,估计活了有两三年历史了,普通点麻雀都该寿终正寝了。)
最后付业成放我进来的时候我估摸着他大概也不知道我能干啥,反正哪儿都缺人先干着看看….哦,frank当初估摸着也这样,巧了不是:我也不知道我能干啥,先干着看看再说..
三月
三月入职,这就真要变工作报告了..到陌生的地方心里压力比较大得先吵吵架….主要是信息比较多要整理没空把语言再组织,等校准好信息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还是挺怀念btcc那时候该骂骂该吵吵该吃吃的日子的,“谁写的傻逼代码?哦frank….”
上来先玩了下gpg,上一个在玩的密码学相关的还是schnorr签名,下一个就到超奇异同源椭圆曲线去了……就当是课外读物了。
花了两天准备系统环境:我该写个一键式脚本了。
花了三天处理了terraform。
然后是ansible和packer:欢迎来到hashicorp全家桶。属于:我知道我在干的是什么,但是我不知道到底干了什么….事实证明直到半年后我都没彻底搞明白跑的这些鬼玩意儿到底是个啥…
然后第一份事故报告,我负责打酱油..(没错至此我已经打开了post mortem记录..顺便回顾了下….嗯这问题直到现在还没彻底解决,只是降级处理,本质需要动刀业务产品逻辑,我挺好奇这做法到底谁提的,但想想tap其他的业务代码吧….行吧还轮不到它,不过至少不用花俩小时再去查了,从告警到通知到降级生效最多down个二十来分钟吧)
然后第一次周会(发现整个组的记录也就第三次,是的没错写到这里我已经打开了我们组的周会记录文档..然后发现postmortem还在这前面一个工作日….)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先熟悉terraform,然后看了看prometheus,照着代码抄了一堆指标,主要在熟悉golang,从rust转到golang总感觉哪儿哪儿都在降维打击,不过幸好有一年没碰rust了很多细节该忘也就忘了。
然后建立基本的CMDB:tap四年了组织部门成员都还没个地方划分清楚….而这玩意儿一直咕到12月才算基本把我们对外的称谓和实际的这个人绑定上…..
告警链路开建
四月
监控基本的指标采完,开始把第一版组织结构目录导入上线,玩了玩golang的ent框架:一个db管理模块。主要还是在刷golang。然后刷了下protobuf,玩了玩pagerduty,把各种文档过了一遍,把helm模板简单刷了一下。然后画画grafana面板。顺便在两个小事故里继续打酱油。
五月
简单玩了玩packer镜像(一个hk的访问链接问题还没修,于是随着告警链路进一步升级,到还在给我打warning呢..但啥时候有空修它呢?再咕一咕吧)然后开始补以前的事故报告(月刊)
顺便招呼上糖圈开始各种线上开黑活动..
六月
写第一版同步逻辑,补一补k8s基本概念,实际写一写helm的模板,顺便再摸几天鱼….好像玩了玩飞镖?
七月
在写第二版的cmdb同步数据逻辑,搞了个图算法,连想带写到测试调通花了我半个月不止….但咕到12月才上线….都是命。
接了下前端的站点,补了补nextjs,ssr的体系玩法过了一遍,还差微前端的一些东西还没空玩
八月
写了另外一个算法..找ip的,(ACM我属于偷偷在刷,咋毕业这么久突然玩起了算法)把cloudflare的部署工具玩了玩,回味了一下rust,可惜wasm的module载入效率太差,但我一度怀疑是cf的问题,不过cf去年年末更新了下这一块,我要找个时间再刷一刷压榨一下。
顺便整理了一下心思,找回了一个小朋友。
九月
转正了,某只鸽子跑路了(说好的一起摸鱼,结果我摸了一个月就跑了..)
稍微看了下terraform的provider,但还没研究完。研读了一下golang的工程规范。开始准备处理应用系统发布,调研、设计,软工又开始作妖了….
把自己接入了告警兜底:我以为付业成下班晚了是事情忙不过来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孩子长大了不用天天看着了….
十月
迎面一个事故报告,当然我还是吃瓜位。不过其实挺好,压测的事儿终于能推了,五月份想搞发现监控没整完还推不了….于是十月下旬开始压测,到简单的第一版自动化流程建立上线差不多花了一个月
月底刷了刷shell发现单刷不动..发现一直学下去倒也没错,今年看情况再刷刷看吧
十一月
我就半个月没看模板都更新成啥样了……写代码一个礼拜,上线也要一个礼拜….反正把整个压测数据搬到线上,一时半会儿的是够用了。
终于是让月刊停更了一期
十二月
XD那sso统一授权…………算了不吐槽了
一月
一边在做第二版那个CMDB结构升级,另一边刚提了一嘴:下一轮压测啥时候做?(1/10)下一份事故报告(1/15)就来了…相当愉快地带上过节,进行了又一轮压测。有趣的事情是:主站的服务开始逐渐稳定各种问题找出来修复了,tap其他团队的服务就开始崩了…
另外看了看web3相关,怎么这帮人还在捣腾NFT啊……我以为两年内会出现web3lib看来还是太乐观了……得,继续往后刷书呗,还是想做个游戏
最后说点想说的(我再简单讲两句)
一月拿到了自己的基因报告,本咕着的一些事情有了方向,有的事总要学着自己去解决的,一个个来吧。

想了很久,在公司channel吐槽之类的似乎也不是特别好,还是正常写点文吧。

我绝不会想到促使我开始写文的动力是一篇游戏攻略……但促使我吐槽的动力不是。一般来讲吐槽我都在心里默默吐完就是。

此外,上海果然是没有秋天的。

最近在一个很有意思的时间点,一个熟悉的同事刚刚完成跑路,lol的冠军正准备游过挪威海,dota的LGD也才被猛犸送回亚军。再往前退一点,pokemon倒在了半决赛。

看完了辛德勒的名单,历史沉重着压抑着,再往前推,教师节加了高中语文老师的朋友圈:鹿车何日驾,归去颍东田。确实是文科生,似乎是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世界。

所以从哪儿开始说起好呢……

我是一个党员,我从来不把这个身份刻意摆在明面上,我从未以此为荣,也并不以此为耻。

我收到最多的一个疑问是:你为啥想不开入党?

而对应我冒出最多的疑问是:这到底是怎么了?每次我只是笑笑,不做解释。

不知道有多少人认真地看过党章,如果不是必要,一般这种长度的条款我都是跳过不看的,没办法,党章要考,而既然要看,我便会认真地看完。

我是自愿入党的,且并不后悔,自然也谈不上为耻。原因很简单,跟我的理念不冲突:我的生命无足轻重。我可以更好地自发地在那个时间点为周围的人做出一点贡献,我的爷爷也是党员,我那时候也还挺喜欢我爷爷的,我妈咪也是。我觉得默默为周围人做点事,挺好的。

做他人的入党介绍人的时候,我是极力地劝说对方别入的,就跟现在一样,不过原因有点不一样:入党不是荣誉而是责任,如非必要,大可不必。

而后旅途上遇到的一些人,一群人,却让我感慨万分,或许这才是大势吧,因为确实很多人都忘了,当跟我谈话的人持着入党不易的说辞来找我的时候,我是嗤笑着过去的。党员这个身份并不重要,你不会也不该从这个身份上得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又何必在意一个身份呢?但太多人太在意了,多到我都想从北欧神话开始重新思考一遍人类文明了。

但所幸的是,我还认识这么一两个人跟我一样,而且在这么一群人中,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识别出对方,所以我还是能看到,有这么一点点人,是真的勤勤恳恳,真情实意地想为周围人做一点事的。

我很清楚党章想找的是这样一群人,但是从什么时候起,又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在一个规章制度下蜂聚而来的,是完全地另一批人呢?

辛德勒的名单上,有1100个犹太人,这里暂且不去吐槽基督教,我觉得他的人生是值得的。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这样改变1100个人的命运,现在可能还没达到两位数吧,但至少,可以做点事,为那些许许多多的少数人。

有趣的是,在一个规则下聚集起另一批人的,绝非个案。

这就要说到我那个离开的同事了,简称C吧。

我司机智幽默伟大的戴云杰同学在C入职的时候,差不多是当天,写过一篇文章,那是相当地赞赏Netflix文化,极度地渴望打造梦之队:

  • 分步走1:识别梦之队成员
  • 分步走2:重点裁剪C,用不多的精力劝退B,只录用A。(分了ABC三类人)
  • 分步走3:坦诚沟通。

……

后面就不说了,一年了,我感觉起步走1还没走。

国庆前跟前BTCC的人聚会的事按下先不谈,国庆时C改一段代码,此时lastday已定,看了三天代码找到三个跑了三年的bug。找到第一个bug的时候,还是在节前,用一种极度不确定的语气问我:我对PHP语言特性不熟,PHP的循环是不是反着轮的?我:啊?我想了两秒:啊?

负责给C任务的人的代码我也review过,简单说就是你能从他的golang代码里感受到他是写PHP的……

然后C此前得到的评价是什么呢?没啥特别的挺普通的。C离职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呢?两周的lastday中间还隔着一个国庆长假,甚至难以察觉到谈话用了多久,lastday还忘了提。

此处诡异的点是什么呢……这个leader其实是很有能力的,不说编程能力我没review过,单说做出的决断和判断,在我看到的半年里没出过错。

什么概念呢?我入职之前花了30分钟简单浏览了下我司前端的代码,看到一个commit是删除test的console.log,我就记住了这个提commit的人,紧接着一段日子后他们报出个bug网页会alert测试代码,我就问:是不是XXX?(无独有偶,有次后端挂了报500,看了眼commit,删除了test的API定义……不愧是同一家公司的)

我是软件工程的,对方案、代码的找茬能力还是颇为自信的。但我没找出问题,这说明对方有足够的能力cover当前的情况,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发现不了C?仅仅只相隔一个汇报人。

大概的假设是:
1 代码以外的任务太多,以至于无力干涉
2 最前线的代码不熟,没做过相关的review
3 太过信任手下的能力
4 没到这种层面的追求

关键整个公司,给我的感觉都是差不多:最上层的人,能力我完全能够认可,而仅仅只隔了一个职级,就到了一个我觉得很可怕的地步。而最上面的人摆出的规则,又是Netflix文化……

这情况我就从未见过了,反正我打算有机会请教一下足智多谋的各位前辈……

吐槽够了,但没吐槽完,一边看比赛一边吐槽确实有点乱,但就先这样吧,反正也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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